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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 你不同性恋,可以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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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十几岁的孩子,就能胡说八道,就能为所欲为了?”

看得出来,娄闻天也不是多高兴,发了火儿,还扭过头的嘀咕,“没打死他都算好的!”

刚才楚朝给桑政政打电话,说话都不清楚,不是脸肿了,就是舌头伤着了,桑政政没问那么具体。

“你看他不顺眼,直接把他撵走就可以,打他做什么?”

不嫌跌份儿?

娄闻天脸上一红,“你怎么不问他!”

桑政政跟娄闻天没得说,迈脚准备走人。

“以后离那小子远点!不是个什么好鸟!”

娄闻天心里憋着火儿的嚷嚷,显然不高兴桑政政去找人。

楚朝对娄闻天向来敬重,甚至是崇拜,桑政政很不理解,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

娄闻天对楚朝如此厌恶的口气,让桑政政很疑惑,不过,他不打算问娄闻天。

“行了,我过去看眼就回来。”

到底是从他这里出去的人,桑政政不能坐视不理。

娄闻天炸毛,挡在桑政政面前,“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不知道就过去看他?他可是要给我下药,对我表白,要和我睡的!”

桑政政一个激灵,镜片后的眼眸一沉。

故作轻松的扶了下眼镜,桑政政移开视线,对娄闻天清冷道,“你不是同性恋,可以告诉他,何必大动干戈。”

“那小子……”

娄闻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气得脸红脖子粗。

见桑政政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娄闻天问他,“非去看那小子不可?”

反正他打了人,解气了。

桑政政抬脚准备走人,娄闻天拉了他一下。

没看桑政政的眼睛,娄闻天清了下嗓子,心里发毛的说,“当时我太火大,说了不合适的话,你听了别生气。”

桑政政微微蹙眉。

娄闻天这回,不用桑政政撵,自己走了。

反正,他提前打了招呼,应该没什么问题。

娄闻天走了以后,桑政政心里却空落落的,冰冷冰冷。

楚朝怎么会对他有想法?什么时候开始的?

娄闻天没有跟桑政政说,楚朝被识破之后,大言不惭的说,‘桑政政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娄闻天二话不说,挥拳就招呼了过去!

楚朝的满嘴牙,掉了一大半,娄闻天还不让人医治,让楚朝滚出了凌云会。

等到桑政政买了些水果,到了楚朝告诉他的地址后,楚朝鼻青脸肿的,过来给桑政政开了门。

十八九岁的小男人,就这么站在桑政政的面前,看到他,放声大哭。

楚朝的样子……

惨,那是真惨,惨不忍睹。

纵使在凌云会见过很多引人不适的画面,桑政政也没见过谁能被娄闻天动手给打成这样。

看来,他是真的很恼火。

“行了,你还有脸哭?”

桑政政动手,要推开楚朝,谁知道,楚朝死死抱着桑政政,不撒手。

桑政政意识到他的不对劲,身体往后仰,眉头紧蹙,“楚朝,你到底怎么了?”

楚朝泪流不止,央求桑政政,“哥,我跟你吧,你和他在一起过,跟着你,就跟和他在一起是一样的!”

桑政政眼色骤变,强制性扯开楚朝,“你在胡说什么?”

楚朝摇头晃脑的挣扎,试图挣脱桑政政控制着他的手,“我没有胡说!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过!他对你,比对任何人都好!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别人不一样!”

桑政政抬腿就是一脚,本就负伤累累的楚朝倒在地上,后仰朝天,面目痛苦。

桑政政心里不忍了下,刚要过去扶起来楚朝,楚朝躺在地上,冲桑政政大吼。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对我说,朋友妻不可欺!”

桑政政被电击了般,瞳孔猛地放大。

什么意思?

那人说话,不过脑的吗?

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他是疯了吗!

知道自己说的话,什么意思吗?

烦躁的把手里的水果袋丢在地上,桑政政对楚朝冷声道,“往后从我眼前消失。”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想看到楚朝了。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管不顾的,自私的只考虑他自己。

楚朝在后面,恨恨的盯着桑政政离去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桑政政的脑海里,想象着娄闻天对楚朝说那句话的情景。

朋友妻?

谁是楚朝的朋友妻?他在说什么?

从楚朝那里回来,桑政政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娄闻天却在凌云会焦急的等待着。

他害怕楚朝说了之后,桑政政脸上挂不住,生气了怎么办?

可他等到夜里十点多,桑政政那里都没有一点反应,娄闻天开着车,就去了桑政政家里。

他过去,不进家不就可以了!

桑政政说了,他要是再住进去,他就离开凌云会。

他就在门口待着,不进去。

等了一个多小时,周围的人家都熄灯歇下了,桑政政还没回来。

娄闻天拉着脸,电话就给桑政政打了过去。

这回,接桑政政电话的女人,可不是桑政政故意让她接的,而是桑政政真接不了电话。

桑政政的手机上,娄闻天就是‘老板’备注。

捏着嗓子,那女人对着手机道,“喂,您好,请问您找谁?”

这女人说话软绵绵的,一般男人听了都受不了,猥琐的男人,听了都能走不动。

娄闻天却听声大怒,“你他妈又是谁?”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桑政政身边,这么多女人呀?

耳熟的口气,蹲在床边儿的女人笑看着闭眼睡觉的桑政政,故意使坏道,“我啊?你猜呢?”

娄闻天要气疯了!

“桑政政在哪里?”

透过手机听筒,接了桑政政电话的女人听到了暴力关车门的声音,吐了下舌头,她故意要哭不哭道,“你这样,人家好害怕呀!”

娄闻天深呼吸,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地址,立刻,发!给!我!”

拿着桑政政电话的女人掩口一笑,语气平缓的,告诉了娄闻天,他们所在的地址。

不难猜出,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桑政政经常在她这里为情所困的买醉,虽然他什么都不说,可同道中人的她,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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