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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终究是自欺欺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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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从旅行回来起你就不对劲,是不是顾墨尧那个家伙欺负你了。”

明栀子捋了捋衣袖,仍旧是以晴最熟悉的那副随时准备干架的姿势。

“没有。”她轻笑道,可眼中的伤感怎么都化不开。

“那究竟是怎么了?”明栀子追问,颇有不问出个结果就不罢休的态度。

以晴仍然是摇头,心中沉甸甸的,仿佛什么重物压在心口。

顾墨尧这些天开始忙起来了,她时常三五天不见他人影。

她想,也好,不见,好过见到心里总要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忘了是谁曾今告诉过她,顾墨尧之所以会选择她,因为她像极了某个人。

之前,她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夕若欢,现在想来,或许当初他与夕若欢的那段情也是因为夕若欢像那个人。

虽然那个女人是法国人,可万一他们所说的相似并不是说的长相呢。

以晴的心真的很乱,以为自己已经做到心如止水,可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

“晴姐,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清晨去上班的时候,齐齐一脸兴奋的进了她办公室,手舞足蹈的,可见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

“说吧。”

以晴抬头道,表情很宁静。

“之前我们不是被顾氏挖了墙角嘛,今天,他们的总裁打电话来,说是总经理擅自违约,总部并没有通过,如今那个经理已经被停职查办了,合同按原来的执行,另外,对方还将给我们追加百分之五的让利。”

这的的确确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

“那就好。”以晴微微一笑,可那笑容却是一点没有生机。

“晴姐,你……最近好不对劲哦。”齐齐看着她,笑意渐退,变得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若不是明栀子和齐齐都这样说,以晴自己是毫未察觉的。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嘴角塌着,双目无神,就难怪栀子和齐齐先后那样问她了,她自己看着也觉得很不对劲。

伸手,将两根手指放在嘴角,努力的将嘴角提起来,可手一松,还是笑不出来。

下班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雨,突然来的一场雨,让所有人毫无防备。

“晴姐,我先回去了。”齐齐从门外探出脑袋,轻声道。

埋案整理最后一点工作的以晴抬头看着她,轻点了一下头,齐齐退回去,然后以晴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当以晴忙碌完,下楼,发现很多人都被困于这场突如其来的雨里。

有人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脸上不见一丝着急。

夏季的雨,多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以晴抬头看着那灰色的天空,心想,这雨很快就会停的。

陆陆续续,一起和她在屋檐下等雨停的人越来越少。

“慕总,我先走咯。”最后一个女孩儿也离开,她的男朋友来接的她,她笑的很幸福。

“嗯。”以晴点点头,移开目光,故意不去看,因为心里会不自觉的被勾起难过。

她并非是妒忌,只是伤感而已。

一直到最后雨都没停,以晴索性不管也不顾,冲进了雨里。

她想,这季节,即便是淋了雨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生病的。

可见,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这场雨。

晚上,她高烧一直未醒,吓坏了晚晴。

顾墨尧已经两天不见人影了,今天也不在。

晚晴前后张罗着,喂以晴吃了退烧药,可高烧仍迟迟不退。

无奈之下,她只得给Abert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帮一下自己。

沐梓也跟着过来的,当时她和Abert正为某个学术问题争论,是晚晴的电话打断了他们,听说是以晴病了,她便坚持要一起来。

可她学的是心理学,关于头疼脑热这类的物理病症并不精通。

而Abert却是个全能天才,没有问题是能够难得住他的。

“我带了药,你每三个小时喂她吃一次。”

Abert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慕以晴的症状,将随手拿着的一个药包递给晚晴。

“可要是高烧还是不退呢?”晚晴仍有些担心。

Abert却是笃定的语气,说:“不会的。”

约是早晨的四五点,晚晴趴在以晴床边睡着,她不敢睡的太沉,只是小眯了一会儿,以晴忽然咳嗽,她立刻就醒了过来。

按照Abert的交代,她又喂以晴吃了一次药。

七点,雨停了,天完全亮开,以晴的烧退下了。

晚晴下楼准备去给以晴熬些清淡的小米粥,刚下去就看见顾墨尧回来。

他拧着笨重的行李箱,手里拿着一把滴水的伞。

“姐夫,你可算回来了。”

“她人呢,怎么样了?”

顾墨尧接到晚晴的电话,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那边未完成的工作也没顾得上。

时下正是流感盛行,S市已经有好几起案例,症状之一就是高烧持续不下。

“还在睡。”晚晴道。

推开门,他看到以晴脸色略显苍白,双眉始终纠结的拧成一团。

他很想伸手去替她抚平眉间的褶皱,却又害怕惊动了她。

大概是中午,以晴才醒过来,高烧虽然退了,咳嗽却没能止住。

醒后的她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便要起身去找水喝,然而她并不知道顾墨尧已经回来了。

晚晴在厨房忙活,原本这些可以交给佣人的,但她宁愿自己动手。

“妈妈!”客厅的慕慕喊了一声。

晚晴从厨房出来,喜出望外,“姐,你醒了,饭菜马上好。”

“霓霓呢?”以晴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问慕慕。

“和爸爸出去了。”慕慕仰着小脑袋回答。

“他回来了?”她愣了愣,问道。

慕慕点点头,说:“早晨回来的,守了妈妈一会儿,然后看冰箱没什么食材了,就和霓霓去超市买去了。”

以晴没再说话,只是想到很快就要见到顾墨尧,有些烦躁。

“晚晴,我去公司一趟。”

“可是你还病着啊。”

“没事的。”

说着,她已经开始往外面走,晚晴根本来不及阻拦。

不放心,她只好将这件事告诉顾墨尧,希望他能够劝得住以晴。

殊不知,此时此刻,以晴千方百计要躲的,就是顾墨尧。

因为是周六,公司楼下只有保安在,以晴在保安处拿了钥匙,乘电梯上楼。

她心事重重的,因为还病着,所以脚下轻飘飘的,感觉身体轻的像是一片羽毛。

独自一人走进办公室,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光源。

打开灯,以晴终于有些累了,在沙发上坐下,以自我保护的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

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听见了脚步声,可她实在太困,所以没睁开眼。

顾墨尧看着沙发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她,叹了口气。

他将不省人事的她抱回了家中,晚晴焦灼的问:“我姐又怎么了?”

顾墨尧答:“只是睡着了。”

他将以晴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凝视着那张倔强的脸,心里堵得慌。

什么时候,她能够多依赖自己一点,该多好。

以晴醒来,顾墨尧就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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