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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金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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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道:

“自在什么?你没见静玄一身带伤,差点死在外面?这就是‘江湖’!你死我活,你没见过杀人,你见过血冒出来,就会知道江湖的可怕了,要快活得付出代价。”

“你也没见过杀人。我不怕,我还想知道杀人是什么滋味呢,若是我当时在场,非杀几个罗汉会众不可。”静慧道。

静月道:

“你想知道杀人的滋味?问常大侠呀。”

静慧“哼”了一声,撇撇嘴。

静明对常空道:

“常大哥,听说你有把宝剑,可否借我们一观?”

“可以。”常空回屋里拿出长剑。

静慧、静圆几个都争着要看。

“你们等会看吧,”常空把剑递给静明,静明微微一笑,接过剑来,抽出,青光凛凛,寒气逼人,不住地道:

“好剑!好剑!”

静明拿着剑比划了几下,看着常空道:

“你应该是用剑的高手。”

“不知道是不是高手。”

静明把剑举在面前看着,常空站在她的对面,咽喉离剑尖不足一尺。

突然,长剑以眼睛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常空咽喉刺去,常空身子一侧,右脚向前一步,右手一掌打在她腰上。静明变招很快,长剑改刺为劈。剑劈来,常空身子向下一倒,从剑下滑过,身子又划了个弧,脚向上倒飞上去,头下脚上,到了静明身后的后上方,一掌砍在静明的脖子上,身子又忽地停住,身子在空中风车似的一转,双腿转向下,双脚蹬在静明后腰上,身子在空中旋转一圈,轻飘飘落下地。

静慧等人大惊:

“哎呀,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静明摔倒在地,静圆就要上去扶,静月一把拉住她,喝道:

“她不是静明!”

静慧道:

“那不是静明是谁?快扶起来啊,这样打人家。”

地上的静明慢慢爬起来,喘着粗气,嘴里吐血,道:

“原来你会无极,你可真是大麻烦。”

说着,面容渐渐地变了,一个高鼻深眼的男子现了出来,静慧静玄大惊,急忙躲开。

“这是怎么回事?妖怪呀?”静圆叫起来。

两个人影飞奔而至,是空闻和丁秋云。

常空身子欺近静明,静明挥剑来削,常空身子如鬼魅,无声无息,转到她身后,一拳打在她腰上,“喀嚓。”静明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常空夺过剑来,一剑砍在他腿上,顿时砍掉他一条腿。

空闻道:

“这是什么人?”

“去看看静明,可能已被他杀了。”常空道。

空闻一惊:

“你们快去!”

“在床底下,”静明笑道:

“一群武功这么差的丫头搞什么事呀?好好在山上吃斋不好吗?总是出来找死。”

丁秋云看他断腿并不流血,身子又在自愈,冷冷地道:

“再补他几剑。”

常空又砍了他几剑,把他两只手臂和另一条腿也砍了下来,道:

“说,你们究竟是谁?你们在罗汉会中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了”那人笑道:

“说实话,实际上我很讨厌和尚。”

空闻见到那人双臂双腿被砍掉,还若无其事,伤口也不流血,不由大惊失色,

“这是什么人?杀不死的?”

“他能自愈,”常空道:

“那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故意放出血玉佛让人争抢?”

“我们是什么人你以我会说吗?”

突然双眼暴突,嘴大张着,说不出来话,常空身子凌空飞起,掠过树梢,长剑向地上掷去,一个白色人影冲天而起,变成一个薄薄的纸片一样的东西,在空中悠的远去,奇快无比。

常空追不上,只得回来,

“又是那天那个?”

“应该是!”

丁秋云去看了看那人,脑袋一侧有个大洞,

“又是飞针,那个妖怪专门来灭口的?”

“而且还涂有吡华的毒,可以毒杀元神。”常空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空闻道:

“这人是罗汉会那一伙的?”

丁秋云把事情说了一下,空闻大惊:

“好厉害的一群人,居然可以变化,还能自愈?”

这时前面大哭起来,空闻道:

“作孽呀,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老天要这样惩罚我们!”

急忙向前跑去。

众人正围在院中哭,静明喉咙被割断,脸色白的像宣纸一样,空闻一见,也失控大哭起来,空明和空闲把她扶起来:

“静月静玄,你们把她抬到山上葬了,人死不能复生,大家镇定一点,这仇一定要报。”

“我们一道去罢,”空闻抹抹眼泪:

“她们去,再碰到那些人怎么办?”

于是常空和丁秋云也一起,把静明抬山上葬了。

几人回来,都坐在房内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空明道:

“这些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人,我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一群人,个个武功如此之高,又行事如此狠辣,真是少见。”

空闲叹了口气:

“也不见得,这人界不知潜藏着多少其他各界的亡命之徒,这些人无以为生,也干这些江湖上的勾当,也是正常。”

众人都沉默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过了很长一会,空闲道:

“都去睡觉吧,明日还要上山!今晚安排人守夜,杀了方才这人,恐怕有人报复。”

空闻道:

“我和空明一人半夜,青莲弟子中,只有我二人能看到隐身的元神。”

常空对丁秋云道:

“你和静玄她们睡一个房吧,隐身的元神最难防范。刚刚这人不是一般人,他们可能会报复。”

丁秋云点点头,拿出伤神石,对众道姑说了,众人一听那石头有此功用,都很高兴,急急的去打水折梅花。

常空也把伤神石放上,又细心布上机关。睡到半夜,却有人轻轻敲门,去打开,静玄闪了进来,常空关上门,

“你这是?”

静玄低着头,轻轻抱住常空:

“我们睡觉罢。”

常空甚感意外:

“这,你不必这样,你这是报我那天的救命之恩?”

“不是,”静玄抬头看着常空道:

“我看透了,今日不知明日事,今天也许活着,明天就死了,不抓住今天,谁知空明天呢?我不想浪费生命了。”

常空心想,这话好熟悉,魔界的许多女子也这样。

便道:

“没事的,你不用害怕。”

“别说了,你不想要我么?我不想留下遗憾。”

“可我这样,似乎是趁人之危?”

静玄轻轻一笑:

“傻瓜,是我愿意的呢,谁知道我哪天会不会像静明一样就死了。”

常空向她脸上亲去,静清道:

“亲我的嘴。”

完事后,静玄穿衣裳离开。

常空翻来覆去睡不着,依稀回到了故乡。

清早有人敲门,空一下惊醒,想起来身在人界,穿好衣裳,起身开门,

“走吧。”丁秋云道,

众人上山来,山上香火很盛,游人甚多。

来到寺前,红墙绿瓦,墙漆斑驳,显然寺院年深久远。

空闻道:

“金莲寺应从这边门 进去,那边是游人进香,众人转过旁边一个山门,

空闲上前敲门,敲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开门,是个年轻和尚,上下打量众人半天,

“贫道有礼了,请问普真大师在吗?”

“阿弥陀佛!”和尚行个礼:“游人请在那边进香。”

空闲又揖首:

“贫道不是游人,我们是青莲派……”

“不管什么派,我们方丈和住持都不在,不见客!”说完“砰”地把门关上,

“咦,这是什么礼数?这像名门大派吗?”空闻道,“我们千里迢迢来此,怎么这样对待我们?”

空闻上前,又敲门,门打开,那和尚怒道:

“作什么?没听到不见客!”又要关门

空闻道:

“师父,我们从青城山远到而来,实是有要事求见普真方丈,烦请通报。”

“你手放开,哟荷,什么人!想硬闯啊?青莲派!上头吩咐了,特别是这个什么青莲派,不见!”

“砰”的又关上门。

空闻众人面面相觑,

空闻道:

“这么说,知道我们要来?故意不见?”

“那就是心虚了!肯定和比丘会有关系。”

“对,肯定是!”

“打进云!”静慧道

空闻手一摆:

“再敲!”

常空道:“我来!”

上前敲门,过一会,门开,和尚大怒:

“你们干什么?想闯山吗?”

常空一把推开门,那和尚被推了个踉跄,常空进去,

众道姑也跟着进去,

“你们知道青莲派要来?”

常空看着那和尚道。

和尚道:

“看样子你们想打架!来人,叫道远师兄他们来。”

一个小沙弥飞跑进去。

“得罪了,”空闲道:

“这位小师父,我们实是有要紧事要见贵寺方丈。我们是青莲派的弟子,近日山中出了大事……”

那和尚道:

“道长,你们出了什么事与我们无关,你们个个都来找我们金莲寺,我们和尚又不是官府,别的和尚杀人放火,和我们有什么相干?怎么都来找我们?”

“不找你们找谁?”一个女人声音道,从外面进来几个人。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女人,大方脸单眼皮细眼睛,还有两人,一个四十多岁黑黑的汉子,一个二十多岁面皮白净的年轻人。

和尚道:

“你们又是哪个派的?”

女人向他抱拳,“我是六合门的宁凤娇 ,六合拳易江维是我丈夫。”

“我们又不认识易江维,你找我们干什么?”

“哼哼,我丈夫六月去汝州赴宴,被一伙和尚所害,据说是什么比丘会,既是和尚,不找你们找谁?”

“真是笑话!”一个和尚过来,三十岁左右,方脸。

“天下和尚几十万,是和尚就是我们寺的吗?”

宁凤娇道:

“是不是你寺的不好说,但贵寺是十方丛林之首,大罗僧录司所在,平时是贵寺节制天下僧众,如今出了事,你们不管吗?”

“管不了那许多,有事你们找官府衙门,不干我们事!你们请回吧!”

宁凤娇大怒,“怎么不关你事?你是哪位?叫普真出来!”

“方丈不在!住持也不在,其他僧人没空。”

“你!……”

空闲忙道:

“善人,不必呕气,贫道说几句。”

转身对和尚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当日敝派空幽师妹在时,在汝南和慧能的同伙另一个大和尚交过手,看出一些他的武功来路,用的是金莲寺的龙爪手和少阳掌,还有梅花刀法,这些俱是金莲寺绝学。而且,贵派去年曾有一个事情,江湖人尽皆知,那就是贵派的西序首座宗慧大师和戒律堂的堂主争夺住持之位,后宗慧一怒之下离开山门,这事大家都知道,现在江湖上突然出了一个蒙面和尚,武功高强,使的又是贵派的武功,这难免让人怀疑那日英杰庄的大僧是否就是宗慧大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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