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魔侠在人间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又见凶案

我的书架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又见凶案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众人哈哈大笑,于是都渐渐散去。

常空把丁秋云肩上的铁砂用托克吸了出来,丁秋云道:

“你这是不是也叫无极?”

“差不多,机理一样。”

两人见贾责天被静慧夏劲釜几人簇拥着下台,常空就对贾责天道:

“贾姑娘,你身上有伤,今晚就住山上罢,身带宝剑,会有人惦记。”

贾责天沉吟了下,点点头,“谢谢。”

丁秋云道:

“就和我住一起吧,我们防范的比较安全。”

贾责天欣然同意。

于是丁秋云和常空一道和贾责天去青竹小院,扭头见后面跟着一大群人,见静慧和静圆还紧紧跟在贾责天身后,奇道:

“你们俩跟在后面干嘛,想抢宝剑?”

众人都笑,静慧忙道:“不是,贾姑娘身上有伤,又带宝剑,我们可以保护一下她。”

夏劲釜道:“就凭你,凭你们俩?”

静慧道:

“凭我们俩怎么啦?你别以为我们还像去年一样没有,不信较量较量!”

“较量就较量,我还怕你不成。”

“行,等一会。”

“为什么要等?”

“我想先看看宝剑。”

“哦,原来你们俩保护宝剑是假,想饱眼福是真。”众人道,

“你们还不是一样?”

静慧看着后面一大群人道。

常空就道:

“贾姑娘就把剑拨出来让他们见识见识。”

贾责天微笑着道,“好吧。”

就把剑拨出来递给常空,常空就把剑递给他们一个个亲手传着看了,夜晚月光明亮,宝剑光华夺目,灿烂如雪,常空道:

“剑长二尺九寸,宽一寸三,护手二寸六,柄长六寸,可双手可单手。”

韩小芳拿着,试了试,“太沉了,剑也太宽,不适合女子用罢。”

常空拿过来,单手舞了几下,但见月光之下,银雨飘飘,雪花片片,剑声若龙吟。

夏劲釜道:“谁有不要的短剑短刀什么的?试一下,看否是削铁如泥。”

常空把剑向旁边地上的一块石头划去,“嚓”的声轻响,石头应声而开,众人“啊”的一声,都上前观看,只见切口处平平整整。

空闻道:

“好剑,好剑,砍开这石头比金铁还难,这剑却像切豆腐似的,不亏天下至宝。”

众人眼都看得直了,眼巴巴看着常空把剑还入剑鞘。

“不要贪心,”常空笑道,“这剑也未是好事,会给你招来祸患,天天有人跟着你抢。大家都回去吧,天很晚了。”

把剑递给贾责天。

当晚贾责天和丁秋云睡一起,半夜时间来了三拨人,两拨人在屋顶上呆了一会,被常空拿铜钱打穿屋顶吓跑了,另一人用元神的手从处面伸进房内,贾责天把剑枕在枕头下,睡在里面,那人的手乱摸,丁秋云悄悄起来,那只无形的长长的手还在到处乱摸,就持剑到窗前乱捅,那人跑了。

第二天三人起来,贾责天的气色还是很差,看起来已经不是刚来的那个美人了,脸色白的泛黄,不太好看。

丁秋云说她现在这样子,只怕连剑都未必能保得住,背上的伤口虽然涂了药,也还是有血水渗出。

常空索性对她道:

“你今日在住一天,我来给你疗伤,你的伤太重,隐疾不提,可昨天添的这些伤,不能拖。”

贾责天黯然点点头。

于是,常空和她盘腿坐在床上,常空用自己的真气和内力替他疗伤,中午时,也是丁秋云去打了些饭菜来,常空很担心她,让她速去速来,一直运了一整天的功,到了晚上,常空身体几近虚脱,贾责天终于除了先前的隐疾之外,其他伤势完全修复。

贾责天看着常空:

“大恩不言谢,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但愿他日有机会重见。”

常空道:“不要太客气,我喜欢帮人,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向我以身相许。”

贾责天愕然,丁秋云笑道,“他有时就是这样,冷不定冒出一句没脸没皮的话来。都别婆婆妈妈的了,早点歇息吧,我看你两人都累了。”

贾责天道:

“真是多谢两位,我现在就要走了,伤势既已复原,我有事在身,两位告辞。”

两人也不勉强她,等她打好包袱,送她到山口,贾责天眼泪流下来,向两人作揖: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悔有期。”

说罢,头也不回的下山去。

丁秋云两人叹了口气回来,

“你说她是去做什么?”丁秋云道,

“你看呢?”

“报仇!”丁秋云道:“这姑娘必定曾受了很大的苦,她不顾一切的想得到宝剑,应该是仇家太厉害,她的武功不能对付,所以才夺剑相助。”

“可能是吧。”

“我们这样帮她去杀人不太好。”

“是吧。”

两是夜睡得很好,第二天迟迟的起来。

两人在院中山泉旁洗完脸,又来到比武场,丁秋云突然想起,

“呀,前天晚上我把斗笠摘了,我爹他们可来了?可看到了?”

“好像没有,昨天一天也没见你爹。”

两人来到场中,丁秋云依旧借韩小芳的斗笠戴。

常空一开始看着还新奇,台上的老人比试,打法灵活一点,成熟一些,不像那些年轻人一招一式拘谨僵硬。但是这些前辈打架就不是打架,嘴上说的比打的多,在台上互相用手推磨一样推几下,接下来又废话一大堆,常空还以为他们会说些什么高深的话,结果说的听起来很可笑。

看着他们切磋,常空害怕会受他们的影响也变得和他们一样蠢,就索性不看。

丁秋云在低头猛写,常空一只手得帮她拿着黑汁瓶。

晚上散会后,常空见一群年轻弟子正在向南的山坡上说笑,内中还有几个可爱的女弟子,有人叫常空过去,常空想过去,也许可以试着去学着如何和人交往?但丁秋云要回房整理书稿,现在不能离她太远,只得和她一道回小院,不免对那些人有些歉意有些内疚,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识抬举,让人家没了面子,脸上却板着,认真地抱抱拳离开。

晚上,丁秋云在房内写书,常空就在院中一边纳凉,一边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早,突然心情好了些,竟然多睡了会,太阳老高了,才舒服的起床,却听外面人声嘈杂,懒洋洋的起来,伸着懒腰打开门来到外面,丁秋云早起来了,正吃惊地看着院内的众人纷纷出去,

“什么事?”

“宗褔和玄尘子被害了。”

常空吃了一惊,那天偷听到说宗福和玄尘子从回来,受了重伤,现在怎么在山上还被杀了?对方竟敢追到仙城山来下手?

两人也急忙跟着别人来到后面的的一所院子,来到院中,聚了许多的人,窃窃私语,玄玄虚子一见常空两人,忙招手让两人过去,

“常大侠来看看这些伤,”玄虚子低声道,

两人进到北边堂屋,地上放着几个道士尸首,两人和玄虚子进到东边房内。

宗福仰面躺在床上。

玄阳子、松风子正在周围查看。常空站床前仔细查看宗福的伤势,咽喉被砍开,血流的却不多,血都乌黑一片,胸口被砍了一刀,深口很伤,几乎砍到了下面的被子,血流了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宗福的唇发黑,似乎中了毒,

“钓叟说他是先中了枯子之毒,然后又被人进来砍了两刀。你看他的这伤?”玄虚子道,

“是刀所为,咽喉这一刀,已被他的脖子完全砍断了,下面的被子只有脖子被砍烂,里面那里并无破烂,是弯曲的刀才能这样砍,剑不行。”

“和我们想的一样,”玄虚子忙道:“西厢房的的玄尘子也是这样被害,外面的弟子也是被人用枯子之毒先毒杀,然后来人才进得来房内。”

常空两人出来,看了一会那四个道士的尸身,果然也是中毒而死。翻看身上,寻找伤口,

玄虚子又道:

“钓叟说是有高手用御气之术将毒远远的送到他几人的口鼻处,枯子之毒毒性猛烈,颜色发灰,因此在夜晚时,毒粉散开烟雾那样送到口鼻旁,一般人不会注意到,等察觉到异样,也已不及。这几个弟子也就这样被害了。”

常空点点头:

“那可有线索?知道何人下的手?”

“既是带刀之人,那很难判断是谁下的手。”玄虚子道:“参加大会的,人数近两千人,带刀者不计其数,如何查得?”

“不是一般的刀,这刀伤是长刀,而且是又窄又长的刀,很锋利,是宝刀,大概这么长。”常空道。

玄虚子等人见常空比划出长刀大概多长,都吃了一惊:

“大概这么长,你都能看得出来?”玄虚子狐疑地道,

丁秋云知道常空判断很谨慎,不会乱说,就道:

“他不会轻易的这样说。”

玄阳子道:

“马上让松明子吩咐弟子暗访哪些人是带这种刀的,一个个记下来,。带刀的不少,但这样的宝刀却也不是很多,可以排查。虽然凶手未必是参加大会的人,但也可以先排查了再说。”

玄虚子忙道:

“是,掌门。”

转身去吩咐了。

玄阳子命弟子看好身首,请常空、丁秋云和钓叟、栖真子、以及银剑庄主等人一齐去山后的一座山中的小院,众人在方丈室坐下,玄阳子道:

“我就不瞒常大侠丁姑娘和栖真子了,你们几人一直也是知情人,宗福应是被紫衣教人所杀。前几日他二人下山,去查前些日子仙城山和金莲寺的仇杀之事,以及觉禅被害一事,在青州郊外的一户农房里被紫衣教的铜佛打伤。他二人逃到山上,言当时铜佛说起挑拨金莲寺和仙城山之事,并下令还要继续这样做。宗福和玄尘子都是老成持重之人,我相信他们的证词。

现在他二人被害,显然是被人灭口。因为我正要商讨今天在武林大会上由他二人指证紫衣佛教的事,号召天下群雄讨伐金佛庄。决定让他们陈述指证,昨夜就被害,这么巧的事,不由我不信其中大有阴谋。我一贯不信什么江湖阴谋的调调,但此事让我不得不以为紫衣佛教确实在搞一些阴谋。而且从昨日之事来看,我左右也有了内奸,泄露了宗福二人今天要作证的事,这我会慢慢排查。

现在就想诸位暂时不要将此事传出去,我们会明查暗访,找出凶手,还他们一个公道。”

几人都忙应承,常空有些奇怪:

“宗福和玄尘子既已被铜佛所伤,那铜佛的武功我见过,他二人能逃脱有些奇怪。”

“噢,”玄阳子赞道:

“不亏是常大侠,凭他二人的武功想要从铜佛手中逃脱,确实不太可能。他二人能保住性命,全仗一个神秘人相救。”

“哦!”众人都面面相觑。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