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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问罪紫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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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真子道:

“你现在去比武场作证,告知天下群雄你们的这些勾当,我们趁此机会发动各个豪杰,铲除你们紫衣教,还中土一片安宁。”

玄阳子道:

“来呀,把他押去会场,玄虚子去知会各位英雄。”

众人押着马金沙来到会场,半个时辰后,各门各派的人都来了。群情激动,都要活刮了马金沙,玄阳子不得不让仙城山道士围成几层保护马金沙。

玄阳子号召众豪杰杀去金佛庄,把紫衣教普日紫光大佛赶出中土。

众人纷纷响应,于是玄阳子让众人回去准备一下,在南门山脚下会合。

常空丁秋云和玄阳子栖真子银剑庄主张林等人一起来到山下,同来的还有两位仙风道骨、须发如雪的老道,据说是仙城山东边山林里的仙城山前辈。

“他们是仙城山的前辈,据说有些年纪已是几百岁,不在仙城山上居住,只住于东边茫茫大山中,独自修仙问道。”丁秋云悄悄地道。

玄阳子又让松明子带上剑院五百弟子随后出发,众人先去梅花镇。紫衣教的紫光庙和金佛庄就在梅花镇,紫光普日大佛就居住在金佛山庄。

宗清和圆真各派一个弟子回金莲寺和万佛寺邀集人手,就去金佛庄会合。

来到山脚下,山脚下原住着许多的武林豪杰,玄阳子又等了一会其他地方住宿的人,然后一齐出发。原以为一定是人山人海大队人马,毕竟天下群雄来了近二千人,可等到上路,一看人数,不足百人。玄阳子派人去游说,都推脱这有事那身子不适,许多人当场拔寨离开。

无成子叹了口气:

“人就是这样,嘴上说的好听,真事情来了,就一个个推三阻四,不肯出头了。”

“也是人之常情,”栖真子道:

“此去金佛庄恐怕要大战一场,他们害怕也是正常,毕竟不是作战的军队。”

常空看了看,来的人中,有金莲寺,万佛寺,仙霞派,封龙派,六合门,青莲派,白山派,银剑山庄,秋月山庄,仁阳山庄上官家,青云欧阳家,以及其他一些不知来历的江湖散客,人数不足百人。

栖真子道:

“紫衣佛教虽有数万人,但分布各处,在梅花镇的也应不过几百人,此去梅花镇不过百里,我们全力赶去,两个时辰可到,金莲寺万佛寺一个在西一个在北,也不是很远,我们先去讲理拖延时辰,让山中弟子和二寺众僧到了再作区处。”

玄阳子点头头:

“大家听着,轻功稍弱的就随后慢行不必着急,有马的骑马,步行的跟不上,就随后来,我等先去金佛庄拖住他等,走!”

于是,众人押着马金沙,各人展开轻功,向西北飞奔。

丁秋云也不想骑马,常空就和她一起用轻功上路。

到日落时分,众人来到梅花镇前,点了一下人手,只有三十多人了。

玄阳子皱皱眉,对栖真子和银剑庄主等人道:

“似这般几十个人去攻打金佛庄,未免儿戏,也让人耻笑,笑我中土人不团结,唉!”

秋月庄庄主看了看,道:

“不怕,人手虽少,却俱是武林上的高手。我们在此等一阵,金佛庄应已得知消息,不可冒然前去,先派人去金佛庄紫光庙以及各个路口盯着,看他们的动静,我们就在这镇外就地等待,等贵派弟子和金莲寺等众一起来到,才能行动。”

玄阳子道:

“只能这么办,这么几人去金佛庄,实是轻敌。”

于是,玄阳子要大家一齐就在路旁的山坡上等着。众人到也预先有准备,干粮和水都有,于是都吃了点。

常空和丁秋云坐下,皱眉看着不远处的梅花镇,房屋一片片,都是石头墙茅草屋顶。宁凤娇和秦火也过来坐下。

宁凤娇叹了口气:

“此去只怕凶多吉少,这么些人,怎么打?这里是紫衣教的老窝,人手肯定不少,而且他们现在可能在别处调集大批人手,这样我们怎么同他们打?”

常空也不语,自己到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怕丁秋云害怕,就低声道:

“你紧紧跟着我,势头不对,我们就撤,不管他们了,你只为写书,不必搅进去。”

“那怎么行,”丁秋云道:

“他们本就力量不足,我们再一走?”

“不行也得行,”常空露出少有的严厉表情来:“这不是玩。”

玄阳子又让一个弟子回去,让他告知松清子,再增派五百弟子,故意大声吩咐,好安众人的心。

“大家不必心慌,”圆真道:

“老纳知此事非同小可,已派圆觉去寺中调集人手。我寺虽小,也有过万子弟,此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紫衣教人数虽多,然大多数并不是习武僧人,就是调来僧众,也挡不了我们。大家不用心慌,事情没有那么凶险。”

有人也道: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平素都见过生死,难道还怕这个吗?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众人心中依旧惴惴不安。

玄阳子看看天色晚了,派人去镇上寻找客栈。谁知回来一说,镇上香客太多,空房很少,没法,玄阳子让几人去多多买了些面饼菜蔬锅盆,众人来到后面一个池塘前,生火做起饭来。

后面的人渐渐的跟了上来,青莲派的空闻和静慧静圆也跟上来了。常空叫她们一起过来吃饭,也只是黄黄的小米饭就咸菜。

到第二天清早,仙城山的弟子们赶到。下午未时,万佛寺和尚们赶到,人数六七百,不一会,金莲寺的僧众也到,却只有一百人。

“后面五百弟子随后就到。”带队的玄松道。

山坡下人声鼎沸,玄阳子站高处简要的说了几句,众人出发。浩浩荡荡,尤如行军队伍。进了镇,镇两边许多人出来看热闹。镇上的盯梢弟子来报,不见金佛庄增派人手,各个路口不见有紫衣和尚过来,金佛庄只有几十人,紫光庙也只有百来个和尚。

玄阳子奇怪:

“这是什么缘故?不要说他们在山中有眼线,就是这么多人过来,他们也早该察觉了,怎么不增派人手?难道那个普日大佛金银铜几佛的武艺能挡这么许多人?”

众人奇怪,依旧留人手去各个路口盯梢,其他人分开。人太多,宗清和松和子带一些人去街后,抄金佛庄的后门。其他人一齐来到金佛庄前,堵塞了街道,不准行人通过。一时间街道上,两边屋顶上全是和尚道士。

只见庄门大开,几人出来。为首一个紫衣和尚,三十岁上下,面目清俊,单眼皮,长条脸,脸很白,是个中土人模样,旁边有老僧,有少年和尚。

“紫光佛在上,”那和尚双手合什,用生硬的汉话道:“闻听仙城山、金莲寺兴师动众,大举来犯,不知何故?”

“休得装糊涂,”一个和尚喝道:“你等杀了我万佛寺住持觉禅长老,还在这装傻,不知我们为何而来吗?”

“紫光佛在上。我佛从不干此等眛良杀戮之事,诸位是误听江湖传言,把紫衣教当成是争权夺利的江湖帮派了。我佛自北而来,只为宏扬佛法,劝人向善,劝众生消解杀孽,自在极乐,如何反倒自甘堕落,残害生灵?佛门弟子,连蝼蚁尚且不忍加害,何况活生生的人?各位不必听信江湖流言,妄动干戈。”

“放屁!”众人纷纷大骂。

玄阳子忙止住众人,道:

“你讲紫衣教杀害各个道友,挑拔仙城山和金莲寺仇杀,是江湖流言,恐是白口穷辩。现有人证西北刀客马金沙在此,他是当事主凶之一,你有何话说?”

马金沙看了看周围松明子和一干弟子保护着自己,惊惧地看着那年轻紫衣和尚,还是不愿开口,丁秋云悄声道:

“他是害怕那个年轻和尚,不敢说话。”

张林和玄松就站到马金沙身旁,道:

“马金沙,有我等在此,你可以讲了。”

马金沙这才喘了口气,依旧把在通明殿说的事,又再说了一遍。

那年轻和尚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厉声道:

“黄口白牙,青天白日之下诬蔑我佛。我教中何人派你等残杀中土人士?凭你一张嘴吗?你言是铜佛所派,他人呢?凭你一个人的说词吗?”

马金沙冷笑道:

“难道我自己吃饱了撑的和那些门派为敌吗?那日我入佛门,你也在场,你知我是铜佛座下。我的行事不是他所派,那是何人?我一人能做下这么多大案?那个佛使呢?你叫他出来,我与他当面对质,都是你们逼我干的。我本只是想入佛门落个清静,谁知一入你教,就身不由己了。铜佛呢?让他当面和我说话!”

众人都嚷:

“对,让那铜佛出来,让他当面对质,不出来就是心虚。”

一个紫衣老和尚出来,圆脸双眼皮,面皮白中带红,是个伽蓝人,双手合什,道:

“紫光佛在上。可否请各位道友、大师进院内说话?”

“不行,里面肯定埋伏有人,我们如何进内?”

老和尚没法,只得道:

“我是大佛座下弟子青灯,这位是佛前护法紫光银佛。”老和尚看向那个年轻紫衣和尚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也不怕让街坊邻居知了。我们也对近来江湖上的流言深感疑虑,多方调查,也一直查到了铜佛身上。但这几月铜佛踪迹不见,我佛召见也自不来,所以派遣青莲佛使以辅助他为名实为监视他,谁知他却死在宁阳城外。

这位马金沙,确是去年八月入我佛门,法号“智远”,归于铜佛座下。但他所说的佛使恐另有其人,因为真佛使总共六人,只有一人让铜佛差遣,也就是青莲。这几日却又在仙城山出现,此佛使是必定是假的,此事大有蹊跷。”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有人骂道:

“胡扯,哪有这等事,你们铜佛敢自作主张到处杀人还杀了你们的佛使?你们莫不是把铜佛当替罪羊?”

有人又道:

“那真佛使的身体呢,让我们瞧瞧,谁又不认识他,你随便找个和尚来冒充,谁又知道?”

一时吵吵嚷嚷,议论纷纷。

常空道:

“让马金沙认那个佛使。”

马金沙苦笑一下: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和那佛使合作几个月,连他的面容都不知。他来见我时不是戴个面具,就是蒙着脸,我一直不知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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