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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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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晓被采诗问的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刚才是要跟公孙漠商量多留帮手的事,可是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只得硬着头皮道:“我路过!”

采诗坏笑,“路过?五公子的房间在最尽头,我们的房间在中间,你是怎么路过这里的?”

沈晓晓跺脚,红着脸道:“好了!回去了!”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

清风端着一碗粥上来,和采诗对了个心照不宣的八卦眼神。

公孙漠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力的靠在浴桶里,水早就凉了,整个人都冷得厉害。从浴桶里出来,公孙漠裹着自己,唇上又红又肿。

清风进来的时候,微微一怔,“公子怎么了?”

看上去瑟瑟发抖,然后整个人裹在毯子里,就留个脑袋在外头。脸上红红的,嘴上也肿肿的,细看之下还有些齿痕。

“少给我装腔作势,敢跟我玩儿心机,回去自己领罚。”公孙漠显得无精打采。

“公子知道啦?!”清风骇然,自家公子虽然病弱,这头脑可精明着呢!却觉得公孙漠的脸色不对劲,忙转了话茬子,“公子,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觉得冷。”公孙漠只觉得视线有点模糊。

清风慌忙去探他的额头,“公子,你发烧了。”没错过他脖颈上有个红印子。

“一定是方才水凉了,所以有些受寒。”公孙漠无力的靠在床柱处,“去给我弄点药,我不能死在西邵。”

“是!公子莫要乱说!”清风撒腿就跑,安王身子不好,身边随时带着得力的大夫。

公孙漠发烧了,虽然吃了药,但还是烧了一夜。他本来身子就不好,所以泡在水里的时间不能太久。

可当时沈晓晓一番折腾,水都凉了。这场无妄之灾,公孙漠觉得该从沈晓晓身上找回来。自从和木九久学了太极,他很少生病和发病了。

沈晓晓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夜未睡,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竟然对一个病秧子感兴趣。

纵然这个男人,长的好、家世好、脑子好,吻上去的感觉也不赖。可怎么想怎么都不明白,她明明喜欢的是木易衡那样阳刚、冷峻的类型,就算思嫁心切也不至于对个半条命的人感兴趣。

第二天一早,她便听说公孙漠病了的消息,而且烧了一夜。她凝眉,心头腹诽:真是病秧子,亲一下就病了?这若是真做点什么,还不直接去见阎王?

难怪人家都说大长公主的五公子,天生心疾,不能成亲生子,果然如此!

心里闷闷的,若有所失。

采诗在她耳边戏谑道:“表小姐,发什么呆呢?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

沈晓晓想事情想的入神,都没注意到采诗来到身边,此时又被吓了一跳,红着脸啐了她一口道:“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采诗笑道:“我拐杖发出的声音还不够大么?是你心不在焉!”

沈晓晓的脸更红了,嘴硬道:“我没有!”

采诗笑的八卦,道:“惦记人家就去看看嘛!听说烧了一夜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脑子烧坏!”

“不可以!”沈晓晓立刻站起来,“他身子都废了,脑子再废了,那真成废物了!”说着风风火火的抬步出了房间。

大家要撤回西邵,公孙漠一早准备给西邵帝的国书,又安排千机阁的事,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因着身子不舒服,耳朵里一直是嗡嗡作响。安排完所有的事,他快要虚脱了。

清风在收拾行装,他一个人走在走廊里,眼前一黑,晃了一下,慌忙伸手去抓身边任何能抓到的东西。可也不知道抓了什么,柔柔软软的,还有点温热。

闭了闭眼睛,缓过神,才发觉竟然抓住了沈晓晓胸口的衣襟。当下如同触电一般快速送开了手,窘迫的眨了眨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晓晓凝眉望着他,一步一逼近,用只能两个人听见声音,伏在他耳边道,“昨天我占了你的便宜,今天你占了我的便宜,咱们扯平了。”

公孙漠眸色微冷,道:“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沈晓晓挑眉看他,“公孙五公子还真是小气,就吃那么一点点亏,便斤斤计较。若是你觉得不够本儿,不如今晚我去替你擦背。”

语罢,她抬步就走。

目送沈晓晓离开的背影,公孙漠薄唇紧抿,眸光中羞怒交加,刚才抓到不该碰的地方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

木九久早起修练了内功,练了瑜伽和太极,沐浴完毕,坐在梳妆台前让春红和夏绿为她梳妆。

“上官夫人住在哪个院子?我一会儿去看看她。”木九久想找到手札,必须找个对西邵皇宫很熟悉的人做搭档,思来想去还是上官彩蝶比较合适,如果她也想回到现代,那就更好办了。

春红一边为她头上戴那些繁琐的银饰,一边道:“上官夫人昨天被皇后召进宫去了,一夜也没回来,想必皇后又把她留在宫里说话了。”

“好了,戴个差不多就得了,太沉了!”木九久把几个沉甸甸的银饰取下来,“她经常留在宫里陪皇后吗?一般待几天?”

“怎么?你找她有事?”苏文清撩起珠帘,走了进来。

木九久淡淡道:“没事,我对她昨天讲的事情非常有兴趣,想多知道一些两千年前的事情。”

“你信她的胡话?”苏文清搬过一把椅子,倒着坐着,下颌搁在椅子背上看着她梳妆。

木九久耳朵上挂上夸张的亮闪闪的耳饰,“当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也想去两千年后去看看,长一番见识。”

苏文清笑的宠溺,“你们女子的想法就是奇怪。”

木九久翻了个白眼,“难道你父皇也是女人?他还想还魂重生,要不死不灭呢。”

苏文清尴尬的摸了下鼻子,道:“他只是怕死,放不下他的地位和权利,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了,以至于痴迷于追寻长生之道。”

“昨天他说的那个手札上不知怎么解释云沐风的戒指能让人还魂重生的,”木九久站起来,春红和夏绿给她整理着脖子里和腰上的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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