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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来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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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MP她高考的时候都没失眠过好吗……

  第二天,宋玄无比光荣的顶着两个熊猫眼起来了。

  心中越发不安,她的手不由得自主敲打着身前的案几。

  期间和春再次进来奏请她,说那劳什子的丞相又想见她了。

  宋玄心情本就烦躁,这个时候哪有闲工夫理他?大手一挥,不去不去。

  和春似有些讶然,但没说什么,温言领命。

  可那厢宋玄回答的倒是潇洒,但话出口的那一刻总有些不放心,出声问道:“和春,丞相这几日没什么事吧?”

  她从顺答道:“奴依着刘太医留下的方子,每日按时给丞相大人服药,伤口在渐渐愈合中,就是大人的气色依然不见恢复的样子,眼下依然在卧床。”

  宋玄闻言,忍不住唏嘘,啧啧啧,这点血量也太不禁打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撑到大结局的。

  “既然如此,以后丞相身体的事就由你全权负责照料吧。”

  她立刻抬头,面色微惊,张口想要回答,却被宋玄截了话去。

  “和春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本公主实在分身乏术,香引那丫头性子急,不如你来得稳重,本公主瞧你这几日丞相的事处理得十分妥帖,我深感欣慰,继续交给你我也放心些。”

  和春立刻受宠若惊般,跪下磕头行礼,“这是奴应该做的。”

  宋玄摆摆手,“起来吧,你平日里处事如何细心稳重,本公主都有看在眼里,从今日起,你就是本公主贴身侍女了,等丞相走了就来我身边伺候吧,总是听到香引那孩子说你如何如何好,这下你们两人一起共事,可有她开心了。”

  和春闻言,再次顿首,“奴谢过公主赏识。”她直起身后,面色并无多么欢喜,“公主你也知,香引是孩子心性,平时口无遮拦的,若是她在公主面前说了什么,还请公主千万别往心里去。”

  宋玄看着她温婉的眉目间,浮现着担忧,心下立刻了然,这倒是对好姐妹,彼此都在为对方着想。

  其实她方才那番话并非试探,而是出自真心的,在一众女侍里,除了香引,和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接触最多的人了,比起前者,她更加细心温婉,做事更加周详稳重,许多细节之处都让宋玄默默叹服,她知道若是没了她,自己融入这个世界可能并没有现在这么快,至于让她做自己的贴身女侍,也并非一时兴起,她之前就隐隐有这个想法,但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变化来得太快,这事一下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眼下想起,自然不能再拖着,虽然原书里只有香引和常安是女主的左膀右臂,但是现在是她自己在经历这个故事,身边的人自然要自个儿做主。

  思及此,宋玄温声道:“好了,快起来吧,你说的我都知道,正是因为如此,你不觉得我方才的决定才正好吗?香引心思灵巧,你处事稳重,彼此相互调和,岂不是好事一桩?”

  和春闻言,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揖礼一拜,“公主思虑周全,奴谢公主大恩。”

  宋玄满意道:“下去好好照料丞相吧,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禀报。”

  “是,公主。”她从顺福了身后,举步退出殿外。

  待殿门重新被关上后,宋玄身边一直沉默的常安才道:“公主真是心肠仁厚之人,想必和先皇一样,将来定有天之助也。”

  是的,自昨天谈话后,常安算是正式的跟在她身边了。

  宋玄心虚的点点头,其实她只是想把君容这个大麻烦丢给和春而已……

  (让她去照顾君容,她就会知道人间险恶了啊哈哈哈哈……

  处理完君容那档子事后,宋玄又重新想起卫谦,随口问起身边的常安,居然被告知他还没有回来,问他现在在哪,常安居然说不知。

  宋玄只好稍稍“逼问”了下他,香引不知道此事可以理解,但若是他这么说,她可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的。

  鬼都知道卫谦和常安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吗?!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父皇留给她的缘故吧。

  (鬼:“什么?我不知道啊!”

  裤子:“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宋玄给他们飞起一脚:“滚,本姑娘知道就行了。”)

  终于,在她威逼利诱之下,常安吐出了实情,却愣愣的把她惊了个底朝天。

  “什么?夫子孤身一人去了恭康王府?!”

  “老奴所说千真万确啊公主,本无意隐瞒,但是太师临行前特意交代了老奴,不可将此事告诉公主的啊。”常安苦着脸道。

  宋玄这下真的急了,道:“好端端的他没事去那里干什么呀?”

  常安躬着身,道:“公主,实不相瞒,太师回到公主殿那天就接到了恭康王的邀约,说来日请太师到府上一聚,想必太师思虑若是不答应的话,恐对公主不利,才一人前往啊。”

  她忍不住出声道:“那夫子也不知道暗中带个护卫什么的吗?”

  “信中言明,只让太师一人前往,而且恕老奴直言,恭康王若是真想对太师做什么,恐怕几个护卫也不顶用啊,而且公主的安危为重,想必太师也是思虑到了这一点,才没有轻易调动公主殿的护卫。”

  宋玄心头再次一紧,脑袋有些凌乱

  想都不用想,以宋观那魂淡的尿性,此举必是为了想方设法问出卫谦口中之事,那个迫切他想要知道,却始终不得的秘密,至于为什么将相约地点设在恭康王府,要知道宋观现在已经掌控了朝廷大半的局势,处理事情完全可以在皇宫里。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解释,那恭康王府势必与皇宫有一段距离,就算此时宋观趁火打劫要对她不利,卫谦也没有办法迅速得知并且赶过来,一个不长不短的距离,竟让宋观一下稳固了自己的主动的局面。

  她知道,若不是因为卫谦有那件秘密作为筹码,自己不可能从被逼宫那日全身而退,更遑论现在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公主殿里了,可是他当真就有如此自信吗?

  她能想到的,以他的才智,想必早已料到,这实在是一个非常不明智,却又无可奈何的决定,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去了,并且孤身一人的去了。

  宋玄握紧拳头,他究竟想干什么?

  可就算知道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是在谋划些什么,自己的思量和担忧甚至完全没有必要,但他犯着着以身涉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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