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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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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下走下来的人,正是前段时间在警察局告别后的姓张的。

他对我咧嘴一笑,脸上还留有上次在酒吧打架时留下的痕迹,让他原本长相很欠缺的脸,现在看上去更加欠缺,有点惨不忍睹的味道。

他说,“棠溪,我正找你有事呢。”

我干笑了两句道,“找我有事?”

她看着我僵硬的脸,以为我对他心存芥蒂,还在为上次那件事情而恐慌,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他说,“上次那件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你有没有吓着。”

我白了他一眼,很想说一句,你这不废话么,可话到嘴边却被我吞了下去,那件血腥的事情毕竟是我引起的,责任大部分原因也在我身上,而且姓张这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坏,至少对朋友还是讲义气的。

我也不是特别讨厌他,只是没有和这样血性遇到点点不如意的事情便冲动的人相处过。一时间也有些抗拒。

我看到他满脸期待的脸,终究还是昧着自己良心说道,“怎么会,我还是可以的。”

姓张的这才满意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不同,不会这么容易便被吓坏的。”

他其实高估了我,当时我还故作镇定是因为他没有看见我躲在酒吧里瑟瑟发抖的模样,虽然此种流血的场景在电视都是见识过不少,可亲眼见证又是另一回事了,说实话,我还要感谢姓张的,要不是他,我竟不知道男人竟然也可以为了这等鸡皮蒜毛的小事,打到非要断对方绝死绝孙,甚至,五马分尸才算痛快才好。

原来九年的义务教务,都是白学的,除了在学校里怎样横行霸道,其余的一概不知。

我在想,秦深为什么能再这么短时间内改邪归正?而且成绩不但没有下滑的迹象,甚至稳站第一,天才的头脑永远是不可估计的。

要是以后我和秦深有了儿子,是否也会像他这样聪明,少年时期也像他父亲一样非常叛逆,却在叛逆期,又能快速的改邪归正。

一般误入歧途的人,要想往回走,那已经是很难了。

我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连我和秦深孩子这问题都被我给扩充了,脸上一红,立马打住这不良的想法,这可是要遭雷劈的。

姓张的一直看着我脸上时而悲时而喜的模样,有些摸不透我心思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立马摇头道,“没问题。”

便问他,今天来找我什么事情,自从上次秦深将我们从警察局弄出来后,他打电话给我,我时常都是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有时候逼不得已最后还是会接听一下。

大部分时间几乎都是敷衍,姓张的也是个会看眼色的人,打了几次后,见我根本没有心情应付他,便也不在对我纠缠,而且像他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温度,只处在初次见面的两三次,若是四次搞定后,便会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状态。

而我很显然,因为我对他的态度,已经让他到了放弃我的时候。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将时间花费在对你没感觉的女人身上,除非你有被他征服的**,或者,他本身的征服能力就很强。

他支支吾吾半天道,“我想为上次和你道歉,所以在华玉阁开了两桌。”

我下巴惊得差点都掉地上了,这件事情,最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吧,若不是我这个因,牵出那个果,事情也不会发生的那么惨烈。

我看到他脸上一条新疤,在心内想到,我这是多没良心啊,害了人,却还叫被害人给我请客道歉。

我立马不好意思摆手道,“不用,不用,真不用,应该是我和你道歉,你这样弄的我很不意思。”

姓张的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为了今天负荆请罪,我还特意喊上你哥呢。”

我刚在心内想好的拒绝对白词,在他说出秦深名字后,很好的闭上了嘴。

我问,“秦深也答应去吗?”

他点点头道,“我们都说好了,所以这次你必须给哥俩面子,做不成情人,朋友总是可以的吧。”

我被他那句情人实实在在的恶寒到,偏偏还要装成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着实有点深沉了。

我说,“既然你都这样有诚意了,那我也不便在这样拖拖拉拉,你当我是朋友,我自然当你是兄弟。”

我豪气万丈的说出这番话,姓张的兴高采烈道,“即使这样,你这兄弟,我就交了。”

转而又有些感叹道,“只是老子有些伤感,第一次看上的女人居然成了我兄弟,以后我对你的非分之想,肯定是不能了。”

我特别赞成的点点头道,“自然是不能。”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伸出手就勾搭上我的肩,我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好一跳,正准备跳起来反手就给他一巴掌时,姓张的说道,“既然是兄弟,勾肩搭背不算违规吧,那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为了断了姓张对我心内的邪心,我立马拽住他欲要从我肩上溜走的手道,“怎么不能了,只要你把我当兄弟,除了上床接吻的事情不能干之外,你就是哪天忽然想要喊我一声亲妈我也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伸手在我肩上重重一按,我感觉我左肩顿时塌了下去,却只能咬着牙自己把痛呼给吞了下去。

正当我们两人相谈甚欢时,一直被姓张那辆骚包跑车挡在另一边的安楚走了过来,他看到我们两人这幅暧昧不明的模样,脸色顿时有些愣怔。

为了避免他误会什么,我伸出手将姓张刚才拍在我肩上那一巴掌给重重还了回去,还面不改色介绍道,“刚认的兄弟。”

安楚这才舒展眉头,对姓张道,“你好,我是安楚,棠溪的同事。”

姓张的有些不屑的看也不看他,抬头望天目中无人道,“同事而已,我还以为谁呢,我兄弟你要是敢动点歪心眼,看我不剁了你手。”

姓张的又开始了他土匪的气质,明明相同是二世祖。秦深气质那么优雅出众,而他却一副天生流氓样,这个不解之题,我一直没弄明白,就和这世上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样高深莫测的问题位置并列。

安楚并不介意他的无理,只是笑的好脾气道,“当然,歪心眼是不会动,只是正心眼会动些。”

姓张的被他口语上将了一军,俨然有些不服气想要再次开口为难着他。

被我拉住了,我说,“兄弟,既然是兄弟,那么兄弟的兄弟也就是你兄弟,你连兄弟的兄弟都不喜欢,那我们这兄弟做得有点假,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也是你兄弟,一视同仁懂不?”

姓张的麻木着,表示不懂,因为他已经晕了。

这圈绕的有点大,将他这迟钝的思维给绕了进去撞了南墙。

我瞬时觉得我太高估他的逻辑思维了,便善解人意说道,“好了,总之今天你这兄弟我交了。”

然后又道,“秦深什么时间去华玉阁?”

姓张说道,“应该会晚点,她秘书说他最近很忙,想要见他的人都排成一个长城那么长。”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长城长的。”

他说,“废话!长城里有个长字啊。”

我忽然很想问他。如果长城不叫长城,而叫吊城,是不是吊城就是吊死在长城上才叫吊城的。

我不想在欺负他智商,最后很仁慈的闭了嘴。

安楚问我,“怎么?你有约了么?”

我现在才想起我先前已经答应了安楚,要陪他去吃饭的,刚才被姓张那流氓一搅和,这件事情也被我忘得差不多了。

而且现在为了秦深,我已经顾不得当面爽安楚的约,我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情,所以我不能和你吃饭了,不如明天吧,明天我肯定有空。”

安楚有些失落的看了我一眼,最后也只是笑了笑道,“没关系,饭什么时候吃都行,既然你有事,那我们改天在约吧。”

他的善解人意拿刚才我的诚信作对比,我简直是个渣渣,可没办法。秦深会去,所以这一次的爽约必爽无疑。

当我坐上姓张的车时,整个人感觉自己快要飞了起来,我死死拽住门尖叫道,“开慢点!这里不准超速!”

姓张的看我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笑的特别张狂道,“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这样爽么?”

我说,“爽你个头啊!你以为迈巴赫是云霄飞车啊!我还想多活今年呢!”

姓张的根本不听我劝,为了显示自己技术非常的高超与富有高度的技术含量,他简直将迈巴赫当飞碟在使用道,“有什么怕的,谁敢扣我驾照!试试看!”

他这句话刚说完没多久,

后面几辆快速尾随而至在我们车后的几辆警车似乎在追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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