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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也许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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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放肆之所以强忍着这一切,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干掉宙斯王,取而代之,用另类的方式使柴家重新崛起在华夏权力之巅!

而现在,就是机会,因为这时候的宙斯王,应该是她防御力最底下的时候!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沉重的压力,所以柴放肆在看到宙斯王很快就通过‘收音’进入高x潮后,这才在瞬间决定用命来赌一把:他用自己的命,来赌宙斯王此时是不堪一击的!

拼了,大不了一个死而已!

柴放肆嘴唇剧烈的哆嗦了片刻后,突然猛地一咬牙,赤着的双脚猛地一跺羊毛地毯,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向床上扑去!

柴放肆的人在半空中飞扑,瞬间就抵达了宙斯王的上空,见她还在那儿拼命扭动着甚至在,心中大喜,刚想暴喝一声,眼前却猛地一花,一根白花花的长腿,就像是一根木桩那样,悠忽出现在了他的胸前!

柴放肆大惊,可此时已经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腿重重的撞了上去,然后就发出一声惨叫,好比被一根大木桩狠狠的在胸口砸了一下那样,嘴里狂喷着鲜血,用比扑来时还要快三倍的速度,向后飞了出去!

“哦……”就在柴放肆重重的砸在十几米远处的羊毛地毯上时,宙斯王嘴里发出了一声好像天鹅那样的婉转鸣叫,那根将敌人踹飞的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在了床边。

……

2012年6月15号,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

第比利斯六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爽的,整座城市的的绿化面积也不错,十五世纪的古建筑透出那一层层的郁葱,有一群雪白的鸽子在半空中随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天际边。

在第比利斯的极北郊,挨着一个大峡谷建立的九号监狱北面,就是穿过大峡谷的库拉河,由此蜿蜒向西一直注入黑海,沿河有着太多的居民小区、大型超市以及星级宾馆,这就是整个第比利斯市最为黄金的地段。

楚扬站在‘哥伦比亚’大酒店四层总统套房的窗前,望着缓缓西去的河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

经过李孝敏的一番运筹,楚扬是以越南选手教练的身份,来到了第比利斯,替代他打比赛的,是一个花重金从泰国来的职业打黑拳高手,叫嘎拉玛,身体的形状与楚扬有着七分的相似。#@$&

嘎拉玛是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与巴克尔、利差一起去了九号监狱,今天他们将进行抽签仪式,按照规矩,每个选手的教练在这一天都不许擅自进入监狱,所以楚扬只能住在哥伦比亚大酒店中,等候那边传来的消息。

至于嘎拉玛会和谁抽到一组,抽到上上签还是下下签,楚扬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能不能顺利进入监狱查出真相,而且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思考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幻觉。

当时李孝敏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好看,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直到抵达第比利斯,也没有忘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让我看到,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看到过呢,难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楚扬自言自语的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到最后他却没能解释出一个,只能以‘最近太累、私生活太频繁荒唐’为理由,算是结案了。

人要是在思索一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儿时,是很累的,本来这些天就很累的楚扬,是绝对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的。%&(&

“唉,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了的。”想的脑袋瓜子都头疼的楚扬,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抬手伸了个拦腰,在收回胳膊时顺手把背心脱掉,随后吹着口哨的走进了洗澡间。

先洗个澡,然后再什么也不想的睡一觉,无论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必须得养好精神才行。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也许昨晚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幻觉太让人难以忘怀了,反正楚扬在洗澡时,总是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个神秘的赤身女人,正外面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让他真的很想踹开门板去外面看看。

男人在洗澡时,很少有拒绝被女人看的,尤其是那种陌生的、漂亮的美女。

不过,一旦这个漂亮的陌生美女是男人在恶梦中遇见的,那么就算他光着屁股,也不会生出什么龌龊的想法,就像现在的楚扬一样。

总是感觉那个女人在某处偷看自己洗澡的楚扬,很是烦躁的甩了一下头发,从淋浴头下面走了出来,双手捂着脸的想: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被陈怡情那样的神棍给下了某种妖术,要不然怎么总是会看到这个女人,而且无论想怎么忘记也做不到。

对于有着血腥经历的楚扬来说,他根本不怕死,因为当初他在走上杀手这条道路时,就做好了随时翘了的准备,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经历过多次生死后,他却总是遇难呈祥。

尤其听陈怡情给他讲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别看他嘴上一直说那是胡说八道,但内心却被烙上了他是小白蛇转世的深刻印象。

楚扬在表面上,一直不相信陈怡情讲的那个故事,但心中却隐隐愿意去当故事中的那条小白蛇。

如果陈怡情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楚扬这条转世的‘半仙’,在凡间肯定不会轻易翘了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呵护’,所以他才更加的不怕死,就算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流时,也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死,一定能活着上岸的。

事实上,正是这股子让楚扬不想承认的荒唐自信,才是他在南海上时的精神支柱,才能让他拖着不死不活的沈云在上了岸。

充满自信的精神,是人本身最大的支柱,它会激起潜藏在人体内的巨大潜力,做出一些平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是一个很多人都坚信的事实。

同样,当一个人的精神上出现问题时,他就会不安会时常会害怕,就像是楚扬现在,被他自己的幻觉所折磨着,感觉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

楚扬虽说用双手捂着脸,但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看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她那双眼睛中散着更加炙热的妖异,仿佛在说:呵护,楚扬,你是不是怕了?嗯,你肯定怕了,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最多也就是让你替我去运石头建造金字塔,就像是那些成千上万的奴隶一样,每天都匍匐楚在我的脚下,仰视着我,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脑子里乱哄哄的楚扬,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这番话后,猛地松手转身对着洗澡间里的镜子,右手抓起他胯下的老二,对着镜子吼道:“你妹啊你,让我去给你当苦力?我草!你这是在做尼玛地春秋大梦啊!臭女人,千万别让我在现实中看到你,要不然我非得把你给强女干死!”

楚某人抓着那玩意对着镜子示威,仅仅是示威而已,其实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琢磨那种事。

但当被那个虚幻中的女人折磨楚扬,在抓着那个啥对着镜子示威时,却明显感受到了胯下钢枪的昂起,随着他的吼声立即进入了那种只有在‘实战’时才会有的亢奋状态,使他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上下挥动起了右手。

自从和花漫雨发生了那种如胶似漆的关系后,楚扬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就从没有做过用五根手指头来浪费过宝贵的‘子弹’蠢事。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他最不该想这种事情时,却用这种被男人视为最无聊的方式,当做了一种精神上的宣泄。

说句龌龊的话,楚某人在上下撸动右手时,还是怀着极大的愧疚感的,感觉这样一点也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他那一帮子都在渴望和他一起那个啥的红颜知己,可随着强烈的kuai感如同涨潮般,一波一波的袭来,他的精神上真的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算是与那夜璀璨母女在一起时,都不曾享受到这种精神上的升华。

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楚某人右手的快速耸动,他眼前的镜子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神秘的女人。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因为楚扬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那个女人,竟然出现了他的胯下,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触摸到!

“这绝对是幻觉,幻觉,我不信你敢出现在我眼前,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楚某人在真切感受到那个女人后,嘴里大声的提醒着自己,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这一下,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女人嫩滑身体上的惊人弹性,而且她的身子也扭曲的更加厉害,红色的舌尖在上唇上不停的卷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向自己怀中拽下,脸上再也没有了他最为讨厌的神秘微笑,而是一脸被摧残蹂躏的渴望,嘴里却拒绝着:“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嘿嘿,这时候晚了。”楚扬嘿嘿的狞笑着,挺枪跃马的就扑了上去,用他自从会爱爱以来最狂野粗暴的动作,不顾她一脸的疼痛和双手的挣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身子猛地向下一压……

随着吸管戳进水蜜桃时的一声噗响,在楚扬感觉全身都被湿润包围后,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缓,却化成了更加猛烈的蛮力,狠狠的在她身上运动起来。

那个在楚扬幻觉中很牛叉很神秘很不可一世的女人,在他凶猛的、不间断的撞击下,雪白的身子蛇儿一样剧烈扭动时,一脸的楚楚可怜样,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楚扬,好、好人,你就绕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好人,你就放过我吧,啊!放、放过我……啊!”

“放过你?草,你这是在做梦!嘛的,你都把老子给折磨一宿了,我恨不得生啃了你,你还让我放过你?!”自以为在征服那个女人,其实是对着镜子狠撸右手的楚某人,此时眼里也带着毁灭一切的狂热,那张昔日英俊的小白脸已经变得狰狞起来,彻底蜕化成了一个不知道德为何物的色魔,嘿嘿狞笑中力量更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楚扬感觉到他全身的压抑将要通过某个地方释放出时,左手一把抓住那个这时候早就迷失在男性力量中的女人右腿,猛地向上抬起,在她发出一声包含着荡意的浪叫声中,将满腔的愤怒子弹,都狠狠的射x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在好像连灵魂都随着这一下喷出去时,楚扬真实的看到了那个女人下巴腾地高高抬起,着发出了一声天鹅般婉转的鸣叫声,她那根被他托起的修长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再然后,闭着眼睛待了很久的楚扬,就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摇摇头将顺着额头淌在眼中的水滴甩出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被干的几乎要死了的神秘女人,只看到镜子上喷满了白色浆糊状的东西。

浑身都脱力了的楚某人,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在后背挨到冰冷的墙壁后,然后慢慢滑落在地上,闭着眼的任由冰凉的水从天而降,将他再次彻底的淋透,精神上却有了从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静。

很久之后,楚扬喃喃的说:“幻觉对幻觉,咱看谁厉害。嘛的,原来再牛比再神秘莫测的女人,在男人这玩意下,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幻觉中狠狠‘教训’了那个女人一顿的缘故,反正楚扬从洗澡间中出来后,就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神清气爽,只是浑身有些乏力,于是就直接走进卧室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2012年6月15号傍晚7点半的时候,美美睡了一下午的楚扬,起床吃了一顿带有格鲁吉亚本地特色的快餐后,就打开了电脑。

根据九号监狱的规定,每位选手的教练,将会在今天午夜之前收到一份邮件。

楚扬按照对方提供的网站登录邮箱后,才发现里面早就有邮件了,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之前。

这是来自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组委会’发来的电子邮件,或者说是选手教练准许入狱的‘请柬’。

楚扬仔细的查询了一下电子邮件的来处,却发现来自遥远的美国,看来九号监狱中这些人也很小心,就算是发邮件,也不想让人从中看出什么。

“尊敬的普丽赛先生,您可以于2012年6月16号上午九点整,出现在九号监狱门前。届时请你左手捧着一枚白色玫瑰花,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行李包,这就是你做为第F小组第32号选手嘎拉玛教练的信物,请您千万不要搞错时间或者拿错东西,因为这是狱方会根据这些来判断你能不能进入监狱的重要凭证。当然了,您的行李包内可以什么也不用装,也可以装满成捆的钞票。祝您在格鲁吉亚的日子开心。”

普莱斯,是楚扬来到格鲁吉亚后的化名,原籍是泰国,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

看完邮件中的内容后,楚扬记住里面的重要提示后,将文件粉碎删除,随即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转转买个黑色的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

……

十分钟后,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楚扬,左边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嘴角叼着一根不曾点燃的烟卷,顺着第比利斯不算宽敞,却非常整洁的街道,随意的往前走着。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内战不断的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要想买到一个黑色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更何况楚扬现在从2000年就加入世贸组织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让楚扬感到很纳闷的是,他从哥伦比亚大酒店出来,顺着街道向西走了足有两公里,期间进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却没有发现有他想要的这两样东西。

“不会吧,在这儿竟然买不到这两件最平常的东西?”楚扬第七次从一家花店中走出来后,已经明确感觉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操纵着,于是他重新走进花店,向那个戴着一顶红帽子的卖花小姑娘说:“嗨,小妹妹,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格鲁吉亚姑娘还是很热情的,再说楚某人长得也还算挺讨人喜欢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问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吗?”

楚扬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于是就趴在摆满各种鲜花、却独缺白玫瑰花儿的玻璃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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