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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你又尊重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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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以琛这家伙,浪漫起来,能把你惯成公主,耍起坏来,也能把你整的恨不得自行了断。

在家的时候他使坏也就算了,我们关起门来,没有第三个人看着,我该撒娇撒娇,该卖萌卖萌,反正观众只有他一个,我知道该怎么讨好他。

可现在是在彭怡宝家里,被彭怡宝眼巴巴的盯着,那些羞人的话,我哪里说得出口?

“我晚上再告诉你……”我放柔了调子,压低声音暗示他说:“以你喜欢的方式,告诉你。”

电话那端,谭以琛沉默了两秒,我屏着呼吸,很怕他不买我的账,直接把电话挂了。

好在,他最终还是买了我的账。

“好。”他笑了一声,嗓音低醇性感,隐约之中,透着几分侵略性很强的暧昧:“晚上见。”

说完以后,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

成……成功了?过度紧张的情况下,我握着电话愣神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谭以琛说晚上见,所以……他今晚会过来找我?

天呐!我瞬间有些喘不过来气了:今晚他就过来了,成败与否,在此一举,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拿定主意后,我转过身来,十分感激的握住了彭怡宝的手:“宝宝,今天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姐姐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改天请你吃大餐。”

彭怡宝笑了笑,不知为何,我隐约感觉她的表情有些失落。

可她什么也没说,强颜欢笑着跟我告了别:“好的可可姐,你忙吧,我们改天再聊。”

我猜着可能是因为刚刚谭以琛训她了,所以她有些失落,怕惹谭以琛生气。

她毕竟是因我才挨的训,我本该好言安慰她几句的,可现在我满门心思都是晚上该怎么讨好谭以琛,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算了,我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改天再跟她道歉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应付即将过来找我“算账”的谭以琛。

“有猫耳装吗?”我问店员:“价格不是问题,但做工一定要精致。”

闻言,售货员笑得合不拢嘴,他一边儿殷勤的把我往里间引,一边儿热情的向我介绍道:“有的有的,我们店里制服最全了!尤其是兽耳,那在全上海都是出了名的!”

带着“制胜法宝”回到家后,我又打电话给四季酒店,订了一份豪华烛光晚餐,傍晚时分,酒店派人把烛光晚餐送了过来。

有钱就是好,一个电话打过去,饭有人帮你做,鲜花和蜡烛也有人帮你买,还送货上门,让专业人士帮你布置餐桌。

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钱命都不要了,若能纸醉金迷的活,谁愿一辈子做卖苦力的蝼蚁?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换上猫耳装,然后用售货员送我的锁链,自己把自己锁到了餐桌腿上。

锁链的钥匙放在门口,谭以琛一进门就能看得到。

随后,我发了条短信给谭以琛,问他什么时候来。

“这就等不及了?”谭以琛问我。

当然等不及了!我在心里愤懑不平的吐着槽:拜托,我还跪在地上呢好不好?你要是大半夜才来,我岂不是要在餐桌腿下跪五六个小时?

“人家想你嘛……”

他回的很快:“两天不‘喂’你就馋成这样了?忍着!”

我有些后悔这么早把自己锁起来了,早知道谭以琛他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我就在窗口盯着,看他车子进院儿了,再给自己上锁。

好在,谭以琛回的短信虽然冷酷,可他回家的速度倒是挺快,半个小时后,客厅的门突然开了。

我慌忙打起精神来,学着猫咪的样子,抬起自己带着黑色猫爪的手,卖萌般的冲谭以琛做了个招手的动作:“喵~”

餐厅正对着大门,所以谭以琛一抬头,就能看到趴在餐桌下,一身黑色猫耳装的我,以及餐桌上丰盛而又浪漫的烛光晚餐。

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谭以琛狭长的眸子里,明显闪过几丝惊愕,不过那惊愕很快便被邪气取代了。

“哪里来的小猫咪啊?”谭以琛缓步向我走来,俊美的脸上,勾着一抹坏笑:“被锁在这里……真可怜啊……”

他在我面前半蹲下身,伸手像揉猫一样揉着我的下巴。

“喵呜……”我接着学猫叫,并拿脑袋轻轻的蹭了蹭谭以琛半蹲着的膝盖。

本以为谭以琛会直接兽性大发,把我按在地上做个痛快,谁知,我刚蹭完他的膝盖,他突然站起来了!

“哟,还有烛光晚餐呢?”他不再理我,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餐桌上的美食上:“玫瑰,美酒和生鱼片……不错不错,这么一摆,是挺好看的。”

说着,他拉出了椅子,在我旁边坐下了。

欸?我瞬间僵住了: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生鱼片……生鱼片它能有我好吃吗?

事实证明生鱼片确实比我好吃,谭以琛看都不看我一眼,便拿银制的筷子夹起了生鱼片,慢条斯理的品尝了起来。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说实话,我……我也饿了……

可现在我脖子还被缩在餐桌腿上,这种情况下,我根本站不起来!

我哀怨的看着谭以琛,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夹几片儿生鱼片过来喂我两口。

可无论我的眼神有多哀怨,谭以琛全当没看见,继续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就跟我压根儿不存在似的。

我撑不住了,伸出猫爪抱住谭以琛修长的腿,委屈巴巴的摇着他的腿撒娇道:“你看人家一眼嘛……”

闻言,谭以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哟……”他哼笑了一声,细长的眸子,轻飘飘的扫了我一眼:“终于会说人话了?”

我哑然,实在不明白他这火气是哪儿来的。

“人家……人家这不是想哄你高兴嘛……”我把两只猫爪挡在胸前,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又萌又可怜。

谭以琛的目光有些冷了。

“郁可可,我问你,我一开始为什么会生你的气?”他摇着手里的红酒,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对上他锐利如鹰而又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眸,我突然明白了:他动真格了,今晚,我糊弄不过去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盯着褐色地摊上柔软的毛,闷声回答谭以琛道:“因为我对你有所保留。”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有所保留?”他继续问我,语气越来越冷;“你真以为我查不出来你那些破事儿吗?我之所以不去查,是因为我尊重你。”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即便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

“我尊重你,你尊重你自己吗?”他厉声质问我:“你又尊重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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