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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24米 慕晚茶说,“摔到的不是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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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的脸色不太好,这慕纤纤分明就是活招牌,就凭她的人气,有那么大一批脑残粉在后方顶着电影就不能瞎到哪儿去,而慕晚茶作为导演不好好拉拢着居然还挤兑人家,这种奇葩导演也真是没谁了。

他僵着脸色打哈哈,“慕导,就慕纤纤小姐的演技无论是台词功力还是临场发挥都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如果慕导能暂时放下个人恩怨好好拍电影是再好不过了。”

慕晚茶手细嫩的手指托着脸蛋,掀起的眉眼往他那边一挑,波光流转,“张总,您在扯什么好好拍电影?我只是在说我不开心呀。”

制片人被她油盐不进的模样要气疯,他语气不太好的道,“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罪了不太好。”

慕晚茶很无辜的眨了眨眼,幽幽的道,“我好歹也是有人一掷千金的人,还怕得罪她一个演员?”

制片人扶了扶额,糟心。

他好歹也是享誉传媒界的人物,搭上这么一个导演简直要命。

偏偏他就是薄暮沉塞过来的,对那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还真没别的办法。

他朝慕晚茶摆了摆手,“走走走,快走,去轻骑俱乐部骑马去,发泄发泄你心头的戾气,别在这儿碍眼。”

慕晚茶看着眼前的老头儿莫名觉得心情颇好,“您出钱?”

制片人嘴角抽搐着吐出一个字,“出。”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要把慕晚茶生吞活剥。

慕晚茶放下手中的剧本,白嫩的脸蛋上笑意很是灿烂,讨巧的道,“那下面就拜托张总了。”

制片人的手摆的很无力,声音同样也是有气无力的,“去去。”

慕晚茶走到慕纤纤身边的时候,慕纤纤却忽然开口了,她淡淡的道,“慕导介意我一起吗?”

慕晚茶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慕小姐随意。”

轻骑俱乐部是南城最大骑马场。

慕晚茶换了骑马装,整个人显的利落又帅气,尤其是踩着靴子翻身上马的时候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慕纤纤手里牵着一匹白色的大马,她一边抚着它油光发亮的毛发一边淡淡道,“跑一圈?”

慕晚茶的视线落在眼前空旷平坦的跑马场,脚下的草地已经冒出浅浅的绿蕊,看上去很是喜人,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她不甚在意的道,“没兴趣。”

慕纤纤跟着骑在马上,同样的高度她稍稍抬起的下巴有种清冷的倨傲,“你怕了吗?”

慕晚茶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她偏首睨着慕纤纤,气势就这么随意的碾压了过去,似笑非笑,“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慕纤纤身上亦是干净利落的装束,连长发都束了起来,露出漂亮的额头,她仍是清清冷冷的模样,“你无非是觉得四年前那件事你替我背了锅,可是慕晚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是你跟李修弘纠缠不清,暮沉又为了你端了他的老巢,你们闯下来的祸事我替你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暮沉会指认你,但你凭心而论,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吗?”

慕晚茶很安静的等她说完,然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娇媚的嗓音仿佛裹了一层霜,“慕纤纤,你永远都是这样,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别人满身罪孽,而你,永远是那个雪山之巅的天山雪莲纤尘不染。我最讨厌你冷冷清清的在我面前恶心人。”

她说完,扬了扬手中的马鞭,轻喝一声便驱着马往前跑,她的声音扬在风里,“三圈,你赢了我让你进剧组。”

慕纤纤唇边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白色的大马像风一样往前蹿去。

慕纤纤在慕晚茶身后紧追不舍,她扬了唇,“我跟你赌的从来不是这个。”

那声音飘散在风里,在慕晚茶还没理解和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准备转弯的慕纤纤稍稍侧了身,然后朝一侧倒去,整个人就这么生生的从高大的大马上摔了下去。

慕晚茶被风吹起的眯起的眼睛划过幽冷的光,她攥着马缰的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扯的身下的棕色大马头都往后扬了起来,长长的嘶吼。

她骑着马走到慕纤纤身边,低着眼眸看着摔在地上的女人。

她身上白色的骑马装沾染了大片的污渍,原本就属于冷白的皮肤霎时间惨白的不行。

慕纤纤双手抱着左脚脚踝,那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她晕厥过去,额上也跟着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长发更是凌乱的垂在脸侧,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慕晚茶坐在马上没有动,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慕纤纤那张惨白的脸蛋,唇角勾起玩味的笑,“苦肉计?还是离间计?”

慕纤纤死死咬着唇瓣,脚踝上的疼痛尖锐的让她差点忍不住,唇里溢出极低极痛苦的轻喘。

她的声音里都带上了颤音,整个人都在抖,“暮沉,我……好疼。”

慕晚茶怔了一下,随即红唇挑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她回过头,果然看见堪堪在她身边停下的男人。

他仍是寻常的西装西裤,将他整个人衬的愈发低调和内敛。

他俊颜面无表情的很,一双眼眸随意的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扫过,然后朝慕晚茶伸出了手,淡淡的道,“下来。”

慕晚茶垂着的眼眸微微闪了闪,视线所及是男人稍稍扬头,朝他伸出手的模样,绅士的像是从古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然后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

一旁候着的马术教练很快把马牵走,偌大的马场很快剩下他们三人,以及站在栅栏外的马术教练。

薄暮沉看着慕晚茶,嗓音是独有的温柔,“有没有摔到?”

慕晚茶朝慕纤纤努了努嘴,“摔到的不是我,是她。”

男人容颜清隽俊美,音色清淡好听,“介意我去看看她的脚吗?”

女人的嗓音很是随意,听不出情绪,“随你。”

薄暮沉静了一秒,“放心,就跟看个物件儿没什么区别。”

慕晚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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