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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强行许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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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子!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永乐公主,当今皇上还要给她几分面子,你……你是要气死我吗?”

  陆良海怒睁着眼,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陆皖新腿骨折了只能躺在床上,“爹,儿子就是气不过她欺负妹妹。”

  陆良海紧皱眉头:“你妹妹要是不去招惹她能弄出那么多事?以后你们俩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府里,不准出去!”

  陆皖新也意识到这次是自己鲁莽了,只闷闷的点了下头。

  “还有你妹妹的婚事,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再不出嫁以后谁还要她?我也不图她能给咱们家带来什么荣光,我看啊,斐太医的儿子斐纪黎对她一片痴心,就把你妹妹许给他吧。”

  斐纪黎是斐济的长子,学富五车,仪表堂堂,他无心功名利禄,只在林间开办了一所学堂,教那些贫苦孩子读书写字。

  陆皖新皱眉:“爹,你可问过妹妹的意愿?那斐纪黎家境一般……”

  “她不嫁也得嫁!由不得她再任性胡闹了。斐纪黎真心待她,她嫁过去是不会吃苦的!”

  襄莹打探到消息后立刻回去禀报给陆宛菡。

  “小姐,大少爷今日去找永乐公主理论了,不但没有成功,还赔了几千两银子,人也被打了。”

  陆宛菡倚靠在床头,手里还拿着铜镜,她听到消息后眼睛里毫无波澜,只淡淡询问:“我哥的伤严重吗?”

  “左腿骨折了,其他地方也有擦伤,大夫说需要静养。”

  陆宛菡盯着铜镜里的脸,皱眉:“我脸上的伤怎么还不见好转?”

  说来也奇怪,她身上的伤都渐渐有所好转,唯有脸上的伤,仍然红肿。

  襄莹拿着玉露膏过来,“这是老爷从宫中拿的药,定是比普通药好的,可能是小姐脸上的皮肤比较嫩,恢复的慢。”

  她拧开盖子,用小勺轻轻刮了一点,然后敷到陆宛菡脸上。

  陆宛菡只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那白色乳膏渐渐渗入到伤口里,凉凉的,很舒服。

  襄莹犹犹豫豫的开口:“小姐,奴婢听说……”

  “听说什么?”

  “奴婢听说老爷要把您许配给斐太医的长子。”

  陆宛菡大惊:“什么!”

  “奴婢也不确定,只是听到府里的人在议论,说斐大公子过几日便来提亲。”

  陆宛菡摇头,“不行,我不要嫁给他!我是要嫁给长风哥哥的,再不济我也应该嫁给瑞王,我不能嫁给斐纪黎!”

  她掀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

  “小姐!”

  襄莹提着她的鞋去追她。

  家里的下人看到一向举止得体的二小姐这般模样都吓了一跳,都以为二小姐疯了。

  陆宛菡推开书房的门,直接跪在地上:“爹!我不要嫁给斐纪黎!”

  陆良海皱眉,大吼:“你看你现在哪还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告诉你,这婚事已定,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陆宛菡十分倔强的昂着头:“爹,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嫁!”

  襄莹从外面跑过来,跪在陆宛菡身后,替她穿好鞋子。

  “你不嫁也得嫁!襄莹,把小姐带回房去!”

  “小姐……”

  她满脸泪水:“我不走!爹!我真的不想嫁给斐纪黎,女儿不喜欢他,他哪点配得上我!”

  “你现在的名声,他能娶你就不错了!来人啊,把小姐带回去,把门锁了,不准她出来。”

  “是。”

  陆宛菡被下人拉扯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一路上哭嚎不停,下人们都凑上来看热闹。

  子女犯下的错做爹的总要去赔礼道歉。

  陆良海备好礼,带着随从前往瑜王府。

  夏忆和花朝都坐在正殿内招呼他。

  “公主,犬子和小女年纪尚小,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

  花朝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陆大人不要这么说,您那两个孩子都比本宫大,本宫可不是什么大人。”

  陆良海尴尬一笑,目光看向夏忆,似是想让夏忆帮忙说句话。

  夏忆直接无视他的目光,她跟他们家又不熟。

  陆良海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公主,是臣没有管教好子女,你看,这两个孩子您罚也罚过了,这件事是不是就当过去了?”

  “这件事是过去了,但以后的事就难说了,若是以后他们再得罪了本宫……”

  她冷笑:“本宫可不会轻饶他们。”

  陆良海点头:“谢公主宽恕,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们,不会再让他们给公主添麻烦的。”

  花朝淡淡地看他一眼,道:“陆大人真不容易,儿女都这么大了,还需要您来为他们收拾烂局。”

  陆良海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道:“是臣教子无方。”

  她轻轻开口:“陆大人没有什么事就回吧。”

  “是,下官告退。”

  日头渐渐西斜,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零零点点的星光在天空中闪烁。

  慕长风将外袍搭在衣架上,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花朝,“大哥说他忘了还你了。”

  花朝接过令牌,那是当初慕长泽在天牢时她给他保命用的。

  “阿朝。”

  “嗯?”

  他将她捞到怀里,下颚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你不必什么事都自己解决,你可以依靠我。”

  花朝心里一暖,知道他说的是今天陆皖新的事,“知道了。”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慕长风皱眉,这么晚了,是谁?

  花朝推开他去开门。

  “韫玉,你怎么来了?”

  他面具下的脸闪过一丝不悦,“不是你让我常来?”

  她尴尬一笑,“进来吧。”

  他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一丝冷意,扭头对上慕长风的眼,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动。

  “坐那吧,我给你把脉。”

  花朝出声打破尴尬的平静。

  韫玉坐下,乖乖伸出手。

  花朝的手刚要搭上他的手腕就被慕长风抓住了,她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慕长风拿出一个小帕子,扔到韫玉手腕上,冷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韫玉眼底迸出寒光,慕长风毫不畏惧,直直的对上他的目光。

  花朝也不说什么,顺了他的意隔着帕子为韫玉搭脉。

  她蹙了下眉头,然后起身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几包药粉,还有一个瓷瓶。

  “这药粉每晚沐浴时撒到水里,做药浴用,沐浴完半个时辰后吃一粒药丸。”

  韫玉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药。

  “你身边可有懂医之人?”

  韫玉点头。

  她又递给他一张宣纸,“这上面是我写的针灸术,泡药浴前让人给你施针。”

  韫玉接过宣纸,又点了下头。

  “药用完了再来找我,我需要根据你的身体情况配药。”

  “好。”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韫玉看着她,慕长风皱眉把花朝挡在身后。

  花朝掐了一下他的腰,“慕长风!”

  慕长风不为所动。

  韫玉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慕长风,然后转身离开。

  “慕长风,在医者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慕长风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当初给我医毒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花朝嘴角一抽:“你不一样。”

  他挑眉一笑:“哪里不一样?”

  “你是我一眼就认定的人,他是我的病人。”

  他满意的笑了笑,“走吧,睡觉!”

  “慕长风,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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